高寒在她的眸光中看到了手足无措。

高寒讪讪的收回手。

天啊，他们现在是在更衣室，而且只有一个帘子，随时有人进来。

冯璐璐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，此时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。

不管什么样，至少她还有人挂念着。

“尝尝。”冯璐璐语气期待的说道。

“于……于先生？”

连个正眼都不瞧宋艺，当然也快连正眼也不瞧他了。

冯璐璐紧紧抿着唇角，此时她的一张小脸好看极了，紧张与羞涩夹杂在一起。

虽然他这样做，多少沾点儿不光彩，但是那又如何呢？他不在乎！

“你住哪儿？”

“我以为小艺和他离婚了，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。但是没想到他们私下还有联系，他们离婚三年后，小艺一直在用公司的钱，帮他还债。”

高寒朝他亮了亮手里的饭盒，“吃过了。”

他难受不是因为自己被网暴，他难受是因为宋艺是个活生生的人，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。

冯璐璐立马大呼，“高寒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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